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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主 发表于:2013/11/4 21:06:38 

§[关于召会]主的恢复需要国防与治安

    

主的恢复如同国家,需要国防与治安

  一个国家的兴起、存在、建立、开展,或是衰败,甚至灭亡,首要的乃在于她的国防。今天全世界每一个国家的豫算,最大的开支就是国防。国防是对外的,那么对内呢,对内首要的就是治安。对外是国防,对内是治安。治安包括两大项,头一项是司法,第二项是警察。一个国家若没有司法和警察,整个社会就乱了,不仅生命财产没有保障,连最起码的居家、出外都没有安全。

  所以,一个国家首先一定要有国防,好能保卫自己,抵御外侮。第二,一定要有治安,好使国内安定,一切上轨道。因为惟有在四境平安的环境中,才能办好教育,开发工、商、农业,并多有建设,百姓才能平安过生活。因此,国防是不能停的,治安是不能断的。有好的治安,必须有好的司法制度,也必须有优良的警察。司法制度是文明的,警察是武力的;若有暴动,警察处理不了,就得动用国防军。

  同样的,我们中间六十年的召会历史,也是这样。第一有国防,第二有治安,治安里有司法,辩证真理。打官司就是争理,司法就是按理办理,依法处理。例如,反对的人因我们讲“基督是灵”,定罪我们是异端,我们当然要为真理辩卫,所以就要一炮打回去,让他们无话可说。我们真是不愿意和人打仗,就像美国真是不愿意和日本打仗,但是日本轰炸珍珠港,美国忍无可忍,只好宣告对日作战。

  国防的确是需要的,所以,主的恢复里也需要武器。倪弟兄十七岁得救,十九岁就开始学“放炮”,为真理打仗。他是总司令兼军长、师长、旅长、营长、排长,更是小兵。在基督徒报那二十四期里,他真像小孩放大炮,把基督教打得一蹋糊涂。他打圣诞节、打牧师制度、打浸信会、长老会,他所打的炮是又猛又准。

  只有懦弱的人在主的恢复里,不放炮。路德马丁就是一个放炮的人,他到了沃木斯(Worms),站在君王、首长面前说,“谁能根据圣经指责我有错?”他真是勇敢。他放的第一炮,就是在威丁堡(Wittenberg)教堂的大门,贴出九十五条理由,抨击出售赎罪券是没有圣经根据的。他那九十五条,条条都在放炮,打教皇、打教廷、打罗马教,打得他们叫苦连天。

  今天我们在主的恢复里,怎能不放炮?我们都知道,世界的三大宗教都是反基督的,犹太教反基督,回教反基督,甚至连基督教那个“教”,也是反基督。这三大教都与圣经有关,到头来都变成宗教,都反基督,更何况其他宗教。

  在主的恢复里,我们作基督的出口,就要为真理而战。有位弟兄说,“李弟兄真是骂基督教专家。”我也不否认。在“神建造的论据”一书里,我的确说“我向整个基督教挑战”。(四八页。)就是为这句话,那些异议者就说我太骄傲。我一点不觉得自己骄傲,我只是一个打仗、放炮的人;这不是骄傲的问题,仇敌来了本当作战。他们说我炮放得这么响,就是太骄傲,说我应该把炮放低一点,谦卑一点。这不是笑话么?打仗怎能谦卑?基督教若真是对的,我们就跟基督教走;若是不对,我们当然必须“放炮”。我们不能态度模棱两可,黑白不分,阳俸阴违,明明知道基督教错了,却又不敢说,并且还去逢迎。

  难处就在这里,好比一个人,明明是个男人,却又怕被女人排斥,所以就穿着女人衣服,梳个女人头,学女人走路。这结果是什么?就是不男不女,就是怪异。如果我们看见圣经中的某个真理,就当放 胆传讲,不能因基督教不接受,就不讲了。若是我们专讲基督教接受的,那还谈什么恢复?

  一九七四年,我们才到安那翰,橘县有些基督教团体就群起反对我们。甚至在美国加州富乐顿 (Fullerton),有一个希腊裔的美国人散布谣言,说我们讲异端。后来弟兄们就有负担移民到那里, 没有过半年,这个希腊裔的美国人就哑口无声,因为弟兄们真理分明。所以,盼望你们要好好学真理, 认识真理,才能为真理打仗。

  一九七○年,魏弟兄要我到香港,针对异议者说我们讲异端一事,有些驳正,好把真理弄清楚。所以我就写了一点驳正的话,(见本篇附录一,)带到香港去“放炮”;他们都无法还击。我问他们:“基督是人,人是不是受造者?基督成为血肉之体,血肉之体是不是受造者?”直到今天他们仍无法答复。

  后来,香港十位弟兄具名的公开信,点出异议者引用我的英文水流报,把我的辞句都改了,而且前后加引号,有存心欺骗弟兄姊妹之嫌。这是道德么?异议者说,“李弟兄把神性的次序颠倒了,将神的灵由第三改为第二。”事实是这样么?直到今天,他们不能答复他们所说的谎言。


 
基督的内住——就是三一神在我们里面作我们的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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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 楼 发表于:2013/11/4 21:10:47 
主的恢复有丰富的话

 

  我只是稍微形容给你们看,对外要有国防,对内要有司法,有警察和治安。如果我们去读人类的历史,就知道一个国家的兴衰,乃是在于国防。国防若失败,国家就会灭亡。然而这不是说,一个国家只顾打仗、司法、警察,别的都不管,如果是这样,这个国家也不会有什么开发。没有工、商、农业,没有教育,国家就没有前途。有好的教育,才能有好的工、商、农业,才有经济开发可言。如此,国家才能强盛、富裕,人们才能安居乐业。

  为着主恢复的国防与治安,倪弟兄尽职期间一直在打仗,我们也跟着他打。然而,我们不仅作这些,我们靠着主的怜悯,和祂供应的恩典,释放了许多真理和生命的信息,并且刊印成书,无论是英文、法文、中文、德文、或西班牙文,都有多种我们出版的书籍。从一九二二到一九五二年,那三十年间,在中国很少有一个基督教团体和传道人出书,能像倪弟兄那么多。美国四大基督教报之一的 “Christianity Today”,也曾刊登我的照片,说我是“多产的讲员,多产的作者”。

  不仅如此,今天基督教也采取我们所用的名词。一九六二年,我告诉一位美国弟兄说,我们所用的名词,一、二十年后基督教都会采用。今天连“地方召会”的名词他们也用了。连大布道家葛理翰出版的刊物“抉择”上,在教人如何读经时,都说读经最好是用祷读。甚至有人把我们的启示录生命读经拿去广播。我们若是带着“钻石”,就不要怕人反对;即使遇到反对,只要把钻石一亮,大家都会想要。

五、六十年前,全中国,甚至全东亚,在基督教聚会的地方,门口挂的牌子,上面都是写着“崇拜时间”,现在都跟着我们改为“聚会时间”;从前用“交谊会”,现在都改成“交通”;从前称“教友”,现在都称“弟兄姊妹”。这些都是我们“放炮”的结果。

 

主的恢复如同生命的园子

 

  从一九四九年我们离开中国大陆,经过三十二年,到了今年,一九八一年,主的恢复在世界各大洲,已兴起四百四十处召会,实际聚会人数达四万六千多。到中国作工最有效的,可以说是差会,就是内地会。他们从一八八○年直到一九四几年,六十几年内,前后差来二千位西教士。感谢主的怜悯,我们没有一个差会,打发人到处宣传主的恢复。这个工作不是你我作的,充其量,我们只能栽种,只能浇灌,我们无法叫人生长。圣经说,“我栽种了,亚波罗浇灌了,惟有神叫他生长。”(林前三6。)叫人生长的只有神。

  主怎么作的呢?举例来说。在我家院子里有各样的树,从前我一看到干枯的老枝子,就剪掉、剥掉。我这一剪,嫩枝子失去保障,就枯了。后来我学了功课,嫩枝子留着,老枝子也留着,并且越多越好;这样,外面看来虽不美观,却能生长开花。我本性喜欢整洁,无论是书架、柜子,东西总是摆得整整齐齐。有时,我也会拿着尺,到院子去,量量这棵树,量量那棵树,把它们修剪整齐。后来,我就不那样作了,宁愿让它越乱越好,因为那样果实才结得好。

  以香港召会为例,一九五○到五五年,我们蒙神祝福,带进了许多人。在人看,有新局面,并且满有主的说话,里头满有属灵的丰富。然而一九五五年后,批评出来了,吵架也出来了,所有像样的都变成不像样。在人看,香港召会好像完了;但就在这变老、变黄的环境中,少年人长起来了,嫩芽发出来了。所以,那些正派的“老枝”、“老叶”,我们还是必须宝贝,因为嫩枝嫩叶都寄托在其上。今天香港召会必须注意一件事,就是不要变老、变黄,变得太快。若是无可避免,必须要变,也不要变成不正派的老枝,要变成正派的老枝。

 

主的恢复中有生命的线

 

  虽然主的恢复里一直有变迁,但在这变迁里,有一条生命的线;这生命的线乃是从神来的。这生命的线是什么呢?就是爱主、为主活着,与主有交通。即使是今天所谓有异议的人,在十年、二十年前,他们里面也有这些东西-爱主、为主活着、与主有交通。所有蒙恩得救的人里面,都有这一个生命,也都在这生命里成长,这乃是出于主的。

  这生命线带下一个结果,有了新兴起爱主的人。不幸的是,有些人因着某些原因受了伤,中了毒,在追求长进的时候,忽然里面的存心、动机不纯洁了,在主之外别有贪求了,权力、地位进来了。这样的别有贪求,就是一个毒素,使人腐化。我们若安静在主面前,看看自己,也看看别人,一定会对这话说阿们。

  那些有异议的人在开头时,都爱主,都为主活着,也与主有交通;但是到了一个时候,有个毒素,就是权力、地位,进来了,这人里面就中毒、生虫,把他这个“枝、叶”弄成“不正派”了。然而这样变老、不正派的“老枝老叶”也有它们的用处,它们能遮蔽嫩枝嫩叶,有时不能去掉得太早。另一面有的人是一直正正派派、存心纯洁、正当的往前,长了一年、十年、二十年、三十年,便在召会中成了父老,这些就成了正派的老枝老叶,托着、扶持、顾到、护庇幼嫩的年轻人。

  因着你们都爱主,并且“糊涂”的爱主,所以我愿意说这些给你们听。什么是“糊涂”的爱主?有句成语说,爱是盲目的。我们一爱主,这爱就叫我们什么都不管-前途不管,学业不管,一切都不管了。然而人就是人,在爱主的事上,自私、图利、贪心,也都会跑出来。例如,你没有作长老时,想作长老;作长老之后,总想知道自己排行第几。一听名列第五,立刻里面就有反应,“为什么?”然后就不高兴了。你们且相信我的话,我在这条路上五十年了,我看得清清楚楚,一地一地的难处都是出自一个原因:权力和地位。

  在大陆时,倪柝声弟兄像把大伞,我在他那把大伞下,风吹不到,日晒不到,雨也淋不到。什么事都临不到我身上,所以我反而很清高,常常出来为倪弟兄打抱不平,为他说话。因为人不牵连在风波里,说话就有地位,这多好。一九四九年,我被安排离开大陆。倪弟兄说,“若是真有一天,我们被一网打尽,你出去了,我们还有点东西留下来。”所以我就出来了。

  我从大陆出来,至今已三十二年了;在这三十二年里,到底主在海外的恢复、见证如何呢?虽然我的本性根本不愿意作头,但总归是我在这里带领,我愿意也得带,不愿意也得带,反正我都得带。所以我就变作了那把大伞,太阳晒到我身上,雨淋到我身上,风也吹到我身上,什么攻击都到我身上来。

  从前我在大陆,没有一个人说我讲异端。早在五十年前,三一神、基督是灵、基督是受造者,这些真理倪弟兄已经说过,以今天来说,那并不是新道理。一九三四年,倪弟兄讲基督是中心与普及时,说得清清楚楚。那时,没有一个人说这是异端,甚至今天说我讲异端的那位弟兄,当时也在其中。等到倪弟兄坐了监,甚至殉道了,他们就说这些是异端,罪名都安在我这跟随倪弟兄的人身上。这真是何等的冤屈。

  在第七篇我们提到,倪弟兄写过一首诗歌:“曾有一次你就是父,现今的你就是圣灵。”(诗歌三六八首。)这再清楚不过了,三一神的真理根本不是我第一个讲的。三十多年前,我到南方来,就是讲这些道,那时大受欢迎;到香港,到广州,到汕头,到处都受欢迎。因为那时有把大伞遮着,我就在清凉的地方为主说话。同样的信息,我今天说,却招来一身臭泥;这里说我讲异端,那里也说我讲异端,这样的定罪,甚至是从香港开始的。大伞没有了;今天在海外我不撑这个伞怎么办?就是有一天主把我拿去了,也总得还有人打伞。原则终归是一样的,谁打伞谁挨骂,挨骂最多的就是打伞的人。就在这个伞底下,骂也罢,攻击也罢,俸承也罢,褒奖也罢,感谢赞美主,有一群嫩芽、青苗如雨后春笋般长出来了。我实在欢喜,看见香港至少有七、八百位这样一班“青苗”,如雨后春笋,都在生长。

  在新加坡也是这样,最少有四、五百位青年人正在生长。那些正派的老枝,负着重任,担着担子,使这些青年人有机会长。另一面却还有一些不正派的老枝,在那里吵闹;但他们的吵闹,却也变成了一种保护。这全是主作的,因为有一个生命的流在那里。

  在菲律宾,包括马尼拉、计顺市在内的大岷区,加起来至少也有五百以上的青年弟兄姊妹,爱主、追求主,他们在那里长。或许正派的老枝老叶不多,不正派的很多,但感谢主,无论正派、不正派,都在那里为着嫩枝的生长效力。

  这生命的暗流,显在爱主、与主交通、向主而活、为主出代价等事上。直到今天,我里面可以作见证,在香港这里,实在有人真是为主出代价;在菲律宾那里,也实在有人为主出代价;新加坡、印尼都是如此。没有一个地方例外,甚至日本、南韩,还有美国也是如此,因为在主的恢复里,有一股生命的暗流。人想要消灭这个恢复,却是消灭不了;想要打倒,却打不倒;人越消灭它,它越在暗流中长,好像压力越大,它长得越强。这是基督教其他团体里看不见的。

  主的恢复在美国不到二十年,这生命的暗流已经流到南美、欧洲、非洲、澳洲。同时,反对的人也出来了,就如保罗在林前十六章九节所说的:“有宽大又有功效的门为我开了,并且反对的人也多。”又像他在十五章三十二节说,他“在以弗所同野兽战斗”。那些野兽不是指狮子、老虎,而是那些反对保罗的人。在以弗所,保罗和那些反对的人战斗,就是和野兽战斗。今天我们也是和野兽战斗,这就是国防军打仗。

  十多年前,我头一次到槟城,看见圣徒们中,这个老了,那个也老了,但是感谢主,今天在马来西亚,在槟城,年轻的一辈出来了。特别在马来西亚的实兆远,有一个可歌可泣的故事。实兆远是南洋的第一个召会,但因着异议者的破坏,连召会中那个基本的“老枝”也跟着走了,甚至会所也交出去了,整个实兆远召会都交了。可以说只剩下一老一少,一个是老年人,一个是十七、八岁的高中生;这两个人说什么也不肯跟随异议者。没出几年,这一老一少买了一大块地,造了一个会所,如今有将近一百人聚会。这是谁作的?这不是什么人作的,乃是生命的暗流作的。这生命的暗流,在一九二四年经过倪柝声弟兄,流到实兆远,从那一天起这个流就留在那里不间断。

  这暗流如今已遍及全世界,流到台湾、美国和欧洲。现在五大洲都是这个光景,都是青嫩的芽在发苗。

 

历史的鉴戒

 

  我们需要长久蒙主保守,不要衰老得太快。有的人老得不快,原因是这样的人是正派的,他们里面没有中毒,也不生虫子,在主的恢复中成为扶持、保养、顾到许多年幼者的长者。一个人若早衰,许多时候表明这个人里面有了毛病,不正派了;这样的人,虽然也能给别人一点保护,但自己却病了。在主的恢复里,凡不是存心清洁,在主面前正正派派往前长大的,凡是对这个恢复,对这条路有问题,要另走一条路的,都是走上自老、自衰,最后自落的道路。

  从一九四九年我到台湾以后,我毫无选择的馀地,作了“大伞”。从那时起,台湾、香港、马尼拉、美国等地都有反对我的人。他们在反我的时期,是彼此合作的;等到他们要走自己的路时,却都各作各的,分道扬镳了。若他们是对的话,他们就应该合一。那知他们不仅不能合一,并且是分而再分。

  再者,凡是从我们中间出去的,只要他们讲从我们所学的道,照我们所教导他们的去作工,都还能作出一点果效;但有些人从起头就耍花样,把从我们所学的都丢空,并且不讲说我们所说的,到末了他们还得把他们所丢、所拒绝的再拿起来。这些人,他们讲道模仿我们,作法也完全照着我们的去作,然而他们之间,彼此不肯合作,结果就分了再分。这些都是历史的事实。

  在一个美丽的园子里,总能看见美果垂在树上,一面满园鲜果盛开,一面也有些老枝老叶挂在那里。今天我们去看何等美好,但等过二个月再去看时,果子也没有了,花也没有了,只剩些垂头丧气的老枝老叶。怎么办呢?不要灰心,再等三个月,枝叶又都复活,再度开花结果了。这就是我们的光景。

 

要注意生命的线,生命的暗流

 

  所有的生命,在其长大成熟的过程中,都有许多复杂的情形。这些复杂的情形不仅不是拦阻,实在说都是帮助。问题不在于外面的情形,而是在于底下有没有一条生命的暗流。我的妻子能为我作见证,不管工作上起了什么大风波,召会中有什么大难处,我从没有失眠过,因为我里头很清楚,这生命的线,生命的暗流在那里。人不反对,它可能流得还不太急;人一反对,就刺激它涌流。

  我相信,若是从一九五五年之后,香港召会都是照着之前的情形,按部就班往前,没有一个人中毒,没有一个人受伤、腐化,今天的香港召会,必定是个很丰富的老召会,聚起会来都是五、六十岁的长者,七、八十岁的老者,个个生命丰满洋溢。然而若是这样,青年人就不容易长大起来了。有时,园子里尽是些老枝老叶,园主就会很不高兴,剪掉一些老枝老叶,目的是叫嫩芽长出来。一面来说,老枝老叶是年轻人的保护,另一面,所有少年人被兴起,都是因着年长的被修剪。所以年轻人一定要学,不拒绝年长者,并且要顾到他们,去“就”他们,因为没有年长者,就没有祝福。

 

结 论

 

  我们在召会中,一定要存心清洁,正正派派的生长,千万不要老得太快,衰得太早。总要豫防我们里面有不清洁的存心,一有了这个,我们就会早衰、早败、早落下去,那是自暴自弃。我们若是正正派派的长,就会老衰得慢,自然就会成为正派的长者,在召会中抚养、照顾年轻人。

  此外,即使召会失败了,也不要灰心,因为召会在地上,就像一个国家,必定有外面的仇敌,和里面的艰难。就是为这缘故,召会中必须有国防,也要有良好的治安。这是正路,是出乎主的;主在这路中,许多爱祂的人也都在这里。这就是一条生命的路线,也就是一条生命的暗流,主自己在这里作一切。

 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,全世界的交通更为方便,生命的流随之流到各处。我们没有派人到南美、欧洲、东洋去作工,但生命的流便这样流出去了。另一面,主也在环境中作事,兴起少年人,一代一代的兴起,这是主的一条正路。所以,我们要从园子学一个功课,就是不要盼望我们的“园子”太整齐、太茂盛,那不过是一时的,因为茂盛过后总有冬天来到,冬天过后,总有满园花香;生命是如此,一季一季循环不已,才能开发,才能长大,这就是主今天的恢复。

 
基督的内住——就是三一神在我们里面作我们的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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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 楼 发表于:2013/11/4 21:11:03 
一九二二年,我们中间开始有第一个聚会,过不了二年的光景,福州就吵起来了,并且把倪弟兄革除了。之后,这一路下来,一直有纷争的事。有时,我们对于这类事情的历史,也不太愿意向年轻人说,好比作父母的,在儿女还未成年时,有些事也不想让他们知道,免得对他们无益。然而,迟早他们是要知道的,不让他们知道等于是骗他们。所以我对你们讲这些,乃是盼望你们知道历史的真相,而能从其中知所警惕,并有所学习。
[帖子最后于:2013/11/4 21:14:40 被 web 编辑过]

 
基督的内住——就是三一神在我们里面作我们的生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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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 楼 发表于:2014/4/17 18:18:10 
阿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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